男女各半,不想赤裸身体躲在床上,就只能穿上那套女仆装。
傍晚,沉如归回来。
佣人把晚饭端到餐桌上,沉如归解开领带,把手擦干净。
开始享用慕瓷。
沉如归把慕瓷柔软的身体从女仆装里剥出来,像剥荔枝似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穴口还是肿的,他轻轻触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太丑了,”沉如归听着女人隐忍的呼吸乱了一拍,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还是不穿更漂亮。”
衣服是他给的,现在嫌弃的也是他。
“是啊,太丑了,还是换个人穿给你看……啊!”慕瓷慵懒沙哑的尾音变了调,小穴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剧烈的收缩,企图将那东西挤出去,却适得其反。
沉如归的手拿过枪,指腹有薄茧,强硬的插进慕瓷的身体后,弯曲着刮弄她脆弱的肉壁。
慕瓷想起了昨晚那接连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喷射,开始害怕。
“换个人,哪儿有你这么骚,”沉如归轻笑,有力的手臂勾着女人的腰拉近,唇舌吮吸着她漂亮的天鹅颈,“碰一下就能出水。”
温柔的恶魔。
‘滋啦’一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