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是在我身上,我不心疼,没错,一点儿也不心疼。我只是害怕,我只心疼我自己,害怕再受到你的伤害,别来了,你别再出现了,我不走回头路的,你走啊!”
门被林恩筱砰的关上,那张脸,那双蹿上了红的眼睛总算从眼前消失,林恩筱像个逃犯似的从门口逃离,她慌慌张张的上楼,却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膝盖被磕的生疼,腿一软,坐在了楼梯上。
她身上是一件披风似的大衣,腿上的黑裤布料极薄,完全抵不住碰撞。她手指死命的搓着被磕着的那块骨肉,眼睛里泪水直流。
她生气,将这一跤怪罪于身上的衣服,她气愤的将衣服扯下来,砸到了地上,披散着的长发盖在单薄的肩背上。
她靠着楼梯的栏杆坐了好一会儿,膝盖上的痛感麻木了,眼睛里的泪水也流的差不多了,她木讷讷的看着镂空栏杆下一棵室内绿植,看着看着,却突然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哭了,哭的出了声音,哭的不能自己。
*
第二天清晨,天气不好,但也不坏,没有下雨,天光清白。
林恩筱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端庄大方的衣服穿上,去履行一个做女儿的职责,她手里推着一个旅行箱,装着自己的随身衣物。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