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那您的脾气呢?”苏芸的天刚刚明朗起来,傅荀却突然转了话题,他侧过脸去看她,英气的脸上布上了怒意,眉心蹙着。
“为什么又背着我去那边?”有的伤疤不去彻底揭开,永远也不会真正的好起来。
苏芸转开了脸,像个犯错了的小孩,“她是你爸爸的妈,你爸爸最重孝……”
“愚孝!”傅荀打断。
“是她叫你去的?这次又耍了什么花样?你为什么谁的话都听,就是不肯听我的话!你以为你自己的肩膀有多宽,你有多大能耐,你去杠。你知道什么人才会相信赎罪那套!你有什么罪?我又有什么罪!”
苏芸不说话,傅荀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面对你我真的很累,你的软弱叫我厌恨,叫我害怕。从小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硬一点,硬气一点,”
他突然握了母亲的手腕,将她的手举在了她自己的面前,“如果有人胆敢叫你不痛快,你就用巴掌教训他。我做了这么多,我最初的初心是什么,难道你一点儿也察觉不到!我做成了今天的样子,难道还是不够你长出点自信,让自己也拥有脾气的自信!”
“母以子贵!我做到了,为什么你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