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有的照顾,看她乐此不疲的照料他,他就以为她是心甘情愿的喜欢这种传统的相夫教子的生活。
她说她爱他,他便放心大胆的将她留在家里,他累了倦了便回到她的身边,抱着她,感受她,深吻她,得到她,他很安心。
她整夜枕着他的手臂,手麻了,他也不抽回,在她窝在怀里,胸膛被填满,这是他的解药,一切丑恶、矛盾、冲突的解药。
他从未想过,她会离开他,她会对这样的生活不满、厌倦,甚至不满厌倦到抛弃他,不满厌倦到连改过的机会也不留给他。
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他们做尽了最亲密的事,他不相信于她就真的一丝的留恋也没有。
她细胳膊紧紧的抱着他,说爱他,说能嫁给他好高兴,说一想到能他和生活一辈子就觉得不可思议,她说她喜欢他超过十年。
她每天这么说,时时刻刻的对他宣传爱情,他受了,爱了,想了,离不开了,她却突然抽身,走的彻彻底底,甚至离开江城,让他再无法纠缠。
少量的酒精不至于醉,倒也是能让神经亢奋。
傅荀亢奋的用凉水泼着脸,思绪弯弯绕绕,身旁站了个人他也不知道。“不爱了才会离婚,既然离婚了又为什么要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