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两年后就不需要他签字了。这么简单的法律知识,她当然知道,这便是她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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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筱你给我出来,我难受,我喝醉了……”
“筱筱你开门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才肯听话,你告诉我,我做就是了……”
“我每天半夜醒来身边没有人,我有多难受你知道吗,你不回家我就睡不好,我一睡不好就失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女人闹脾气也该有个度,你过度了林恩筱!”
“我对你哪里不好啦,一年前你做的饭有多难吃你知道吗,我考虑你的感受,我每天耽误时间吃给你看,回公司我还得加餐,陈望那帮混蛋在背后笑话我你知道吗……”
“你不喜欢家里有人,家里到现在也只有我一个人,我回家连热水也没得喝,回来好不好,”
“筱筱……让我进去,我难受,快让我进去,”
林恩筱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她没有开灯,门外的人真是醉了,他没有骗她。酒精让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成了个长舌妇,让一个爱干净到有些洁癖的人坐在地上砸门。
门外安静了,林恩筱从窗户上看,男人漆黑的一团靠在门边,长腿支着身体,黑色皮鞋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