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走,潘秀华却笑了,她知道这方只有一个大大的无人的休息厅和一个也绝无人经过的楼梯,所以她不用忍着,“别装了,想笑你就笑。傅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傅承厚把你捧在手心,而傅承德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捧在手心,你不该高兴么?这是我的痛,你可以笑,但是别忘了,你也有痛,也是我可以笑的。”
苏芸唰的转回身来,“潘秀华,得罪你的人是傅承德,是你的丈夫,你不该拿别人撒气,何况撒了也于你没用。”
若是于苏芸,伤害别人倒于她是真没有半点好处的,但于潘秀华却就大不相同了。她现在正有满腔子的火气无法消散,此刻她狠不得把一切砸的稀巴烂,捏碎傅承德的喉咙,将他碎尸万段,但事实她能做的只是把这腔火找另一个人撒了。
“那我就说点儿于你有用的?说说你的好儿子在老太太那里是个什么角色?”潘秀华说。
苏芸难得打皱的眉紧紧收在了一起。以前丈夫和儿子是他的命,而现在她只有儿子。
“你见过那街上关在笼子的里的老鼠吗?转啊转,转啊转,和他爸一样,至死方休,”
“潘秀华!”
“还有,风筝,飞在天上的风筝,无论他飞的多高多远,但是在什么时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