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此时此刻就像个猎户,而她则像只被他扒了皮毛的可怜狐狸。
现下,那凶残的猎户边拎着她的皮,边笑意透着坏地命道:“一会进帐后,你再将这坎肩穿上。”
容晞小脸愈红,男人怕她听不懂,又添了一句:“只穿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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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鼎中的熏香已然成烬,这时令已入深夜,除了正当值的宫人,雍熙禁城内其余的闲杂人等早已入了黑甜乡。
容晞双目泛红,软绵绵地将脸儿贴在了男人的肩头处。
原本慕淮的手劲便大,那件雪狐小坎肩上的绒毛被他薅了个七零八落,现下正可怜兮兮地躺在了华毯上,日后定是也穿不了了。
绡纱帷帐内的半空中,还飘着些绒毛。
容晞累的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倦乏地瞥了眼身侧的慕淮。
男人一脸餍足,正闭目浅憩着。
容晞咬了咬柔唇,不禁想起适才他拍着她,让她学狐狸叫的场面。
她还真不知这狐狸到底是怎么叫的,男人没多少耐心,又拍了下那两个玉|瓣。
容晞无奈,只得嘤|呜着说自己不会学狐狸叫。
慕淮嗓音透哑,又让她学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