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首,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奈的纵容:“愈发牙尖嘴利。”
容晞没再多言,她状似不经意地又仰首看了看汴京湛蓝的天际。
为了不脏慕淮的手,还要除掉翟太后,她或许真得做回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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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巳时前,慕淮在乾元殿中查验了从各州郡呈递上来的防旱成果。
他东巡时,将防旱的要务给各地的官员都布置了下去,回来后亦命户部拨了银子,近日又派工部的官员去各地负责督造。
但慕淮做事谨慎,还是对那些地方官不大放心,怕他们会昧朝廷的银两,想着过阵子还要再派些佥都御史到各郡县去监察一番。
却见格栅漏窗外,天色已然不早。
便觉该回椒房宫,陪着小皇后入睡了。
慕淮怜惜容晞身体娇弱,虽说兴致总是旺盛,但却会有意的拘着自己,并不敢总是太放肆。
今夜他便准备单单纯纯地陪着女人入睡。
汴京入冬后,容晞的手脚总是冷冰冰的,他每夜都会替女人焐着。
政务暂磬,慕淮至了椒房宫后,却发现那女人今夜竟是没在殿门口亲自迎他。
按说宫人一早便会提前告诉她,他会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