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蹊跷,单一宫女的一面之词并不可信。再说,新帝的为人本宫清楚,断不会做出随意临幸宫女的事。”
翟太后却是轻笑一声,那双带着褶纹的眼定定地看向了容晞,嘴上像是在回着德妃的话,实则却是在对容晞讲话:“从前这宫里,皇子收用宫女为侍婢的事还少吗?之前就曾有皇子让贱婢怀了身孕。这些,皇后应该很清楚罢。”
容晞听罢,唇角却是微勾,并未展露任何怒意。
翟太后是在指桑骂槐,她说这些,表面是在说阿锦同慕淮的事。
实在是在暗讽她和慕淮从前的关系。
翟太后知道她曾经是慕淮的宫婢,她也是在没有任何名分时,怀上了他的孩子。
容晞语气很平静,命那阿锦,道:“抬起头来。”
阿锦依言,调整了一下跪姿,看向了容晞。
容晞眼带审视,语带盘问,又道:“身子有几个月了?”
阿锦嗫嚅着答:“回娘娘,已有两月。”
算日子,是慕淮时常出宫同尹诚饮酒的那段时日。
容晞面色未变,复问道:“陛下是何日幸的你,还能记得吗?”
阿锦瞥了眼翟太后,翟太后没想到容晞竟会如此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