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晞身上只穿了件心衣,其上的颜色是浅浅淡淡的藕荷色,她纤美的玉颈上只挂着一条细细的带子,雪|肌渲连着大面积的朱红瑞紫。
无一不在彰显着,在上面泼墨作画的人,是有多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被蹂|躏后的绝色美人,容颜瞧这愈发靡丽。
容晞眼见着慕淮看她的目光渐变得幽深且不可测,忙别开了脸儿,不敢再同他对视。
可她甫一转首,正对她的便是离四柱华床不远处的红木镜台。
一瞧见那镜台,容晞就觉得自己的头脑嗡了一声,亦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
她想起那夜慕淮哄.诱她,让她看着那个镜子,还咬她耳朵问她,喜不喜欢他这样待她。
接下来发生的事,容晞一点都不敢再回想。
待慕淮走后,她一定要命宫人将那镜台抬远点,再不许它正对着这四柱华床。
慕淮仍在毫不避讳地盯视着她,就像是凶猛的狮虎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直盯得她头皮发麻。
容晞要被他灼人的眼神看哭了。
她语气已带了泣音,忙细声央求慕淮道:“…夫君…您…您别再这样看着妾身了…妾身…妾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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