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又唤他殿下,慕淮蹙着锋眉,却丝毫不知这女人为何突然同他这样。
二人站在殿内,容晞赤着双足,长发亦是披散在腰际,她略带怯意地看向了慕淮,小声问道:“那日婚仪,是鹘国世子…要用金雕害殿下吗?”
慕淮墨眸深邃,看了身前的女子一眼,却未作言语。
他不知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只听容晞又自顾自地喃喃道:“是他害你在先,妾身…妾身属实不该拿孩子,来逼迫殿下。”
她的声音愈发委屈,且透着哭腔,听上去一哽一哽的。
慕淮被她的泣音弄得心颤,刚要伸手为女人拭泪,只见容晞用纤手覆面,万分痛苦地低泣道:“妾…妾身真的好难过,不想让你和阿晖互相害对方,可妾身什么都做不了…竟又拿孩子…来要挟了殿下。妾身真的无颜再见殿下,也知道没脸再在殿下面前哭……”
慕淮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将哭成泪人的娇弱女子拥进了怀中,他知她赤着双足会着凉,便圈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让她那双如嫩藕般的玉足踩在了他的华舄上。
女人低柔的泣声仍未止,慕淮只得将自己的语气放得很轻,低声哄道:“别哭……孤受不住你哭。”
容晞在他怀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