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爹将你惯坏了,什么话都敢乱说,也不怕传出去叫人笑话。”
他那时还是太常寺卿的庶子容晖,见姐姐这样说,还傻乎乎的乐了。
他的亲生娘亲却面色不虞,因为她便是容炳的妾。
容晞那时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便及时噤声,同祖母认错,又同姨娘认了错。
拓跋虞深知,她姐姐但凡对慕淮有些好感,那既嫁予了他,定是受不了他有其它女人的。
可慕淮会是未来的帝王,怎么可能会没有其它女人?
拓跋虞知道,这是他姐姐心中过不去的坎。
而他,便要利用姐姐的心结,来诛其心。
只要姐姐松口,那么逃出慕淮掌心这件事便很好办了。
时间紧迫,齐鹘上次约好的第二次茶马互市的时限将至,鹘国使臣和严居胥近日也是就茶马比价的事不停休地在谈判。
齐国虽乘上风,可却还是未有结果。
不经时,慕娆和拓跋虞终于走到了雍熙禁城那一偏僻的荷池处,池中央停着一辆舫式游船,楞格窗微敞着,里面隐约能瞧见穿着华贵宫装的女人和宫女的身影。
荷池旁还停着一小舟,若想去湖中央的舫式游船,便可乘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