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见怀中的女人眼泪未止,他耐着种种复杂的情绪,对她低声道:“孤活了三十多年,从未对旁的女人有过半丝好感。孤从始自终都只有你一个祸水,又怎会纳别的妾侍?”
话毕,慕淮突地发现自己言语有疏。
他竟是将前世的年龄说了出来。
慕淮刚要开口,却见怀中的女人看向他的眼神又存了几丝怨意,但那怨意,明显跟他说的这三十几年无关。
容晞甜柔的嗓子泛冷,她问慕淮:“在殿下眼中,妾身就是个祸水吗?”
慕淮一时失语。
他算认清了事实,现下无论他说什么,这女人都要做怒。
本来就是个祸水、磨人精,还不让他说,真是磨死他了。
慕淮的眼神有些泛狠,动作确是极小心地将女人轻放在床。
随后,他将华贵的衣袖掀起,露出了肌.肉线条虬结,充满了男子阳刚之气的小臂。
慕淮垂目,无奈地低声道:“罢了,孤现在同你说什么话都无用,你若觉得心中有气,就咬孤罢……”
容晞红着美目看了男人一眼。
慕淮冲她颔首后,那女人便毫不客气,啊呜着一下就咬向了他的胳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