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拿别的女人激你,你若有怨怼,便同孤讲讲。”
容晞噙着眼泪,神情悲怮地不断地摇着头首。
她倏地转身,快步走到了镜台之前,慕淮紧跟其后,便见她从螺钿木匣中拿出了一把匕首。
慕淮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制止她的行径,那女人便将匕首从鞘中抽.出,将它抵.在了自己的颈脖上。
——“容晞,你把它放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怀着孩子。”
他没想到这个一贯温软的女人,今夜的脾气会这么大。
慕淮想靠近容晞,想将她手中的匕首夺至手中。
可那女人见他靠近,又将刀刃往颈脖中嵌了几分。
原是他忘了,这女人对自己下手一贯狠。
不要命的狠。
他现下,真是拿她无可奈何。
慕淮的眉宇深锁着,在心中思虑着对策。
容晞这时终于开口,嗓音微颤地对眼前的男人道:“我没有任何母族背景,所有的地位和身份,都是你予我的。在你眼中,我就是这华贵的东宫鸟笼中,一只听话的雀鸟。你予我宠爱,但若我不乖顺,你身为主子,就要惩罚我,是吗?”
慕淮沉目回道:“…以前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