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淮想要的马匹还未到手, 如果现在就将他杀了,会贻误齐国的大事, 毕竟战马关乎着齐国的国防,他身为储君,当以大局为重。
拓跋虞正要闭目小憩一会儿, 馆驿居间外却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公主…您…您怎么也来秦州了。”
“本公主怎么就来不得?原本大齐太子就是要在秦州同我鹘国交易马匹的, 连茶马司都设在了这处,我自是也要跟着你们过来。”
拓跋虞听罢,倏地睁开了双目,浅棕的双眸微有些阴鸷。
他一听见这女人的声音, 就觉心生厌烦。
到哪儿都甩不掉, 他去哪儿她都要跟着他, 他真想杀了这个烦人的拓跋玥。
“世子睡下了?”
居间外的拓跋玥又问向了侍从。
侍从恭敬答:“回公主, 世子奔波了一夜,自是睡下了,您也早些休息罢。”
拓跋玥这才悻悻离开了拓跋虞居间的门口。
待屋外的声音渐小后,拓跋虞阴脸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欲再睡,虽说奔波了一夜,却也不觉得困倦。
鹘国大君虽有皇后,亦有宠爱的贵妃。
贵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