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唇畔掩着笑意,故做平静地问她:“在你心里,孤就这么厉害?”
容晞连连点头,动作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她又细声回道:“是啊,夫君就是妾身的天,也是妾身孩子的父亲,谁都不及夫君在妾身心中的位置。”
慕淮终于失笑,他捏了下女人精致的鼻尖,无奈道:“嘴跟抹了蜜似的。”
随即,慕淮微微附身,小心地将侧颊贴在了女人鼓起的肚子上,似是想听听里面胎孩的动静。
容晞见慕淮消气,心中悬着的石子也终于落地。
她适才的那番话,实则也是提醒慕淮,二人既是已经成为了夫妻,那便是一家人。
姐姐成婚后,自是不会同以前一样,同弟弟走得过近。
另一缘由,是她一早便觉出,慕淮对容晖动了杀心。
容晞不知道慕淮想要杀容晖的缘由,却也想让慕淮放过杀她弟弟的念头,看在她的面上,饶他一命。
待慕淮起身后,容晞又绯红着小脸,对着慕淮的耳朵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男人边听着,唇角愈牵着,不经时,心中的怒气便全消了。
慕淮气消后,还觉得,自己在这磨人精的面前是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