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女子学堂,都将翟诗音这事做为示例,告诫年幼的女郎,不可如她这般不顾廉耻,自毁前程。
满汴京的好人家,自是对翟诗音有了不好的看法,没有哪家主母想让自己的宝贵儿子娶翟诗音这样的女子。
让这样的女子进门,属实是有辱门楣。
翟卓近日上朝时,便觉,所有的同僚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不清不明的情绪。
那些目光既似鄙夷,又似是在看他笑话。
他的脸面,都要被翟诗音给丢尽了!
这日翟诗音本来好好的在尚书府的馆坞中抚着琴,她心绪寂寥落寞,自是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然被毁,亦是平复了许久才恢复如常。
好在翟母并未苛责她。
只是宫里的那位皇后娘娘,对她没有安慰,亦没有斥责,近日总是单独唤翟诗画入宫,已然将她当成了弃子一般。
倏地,琴筝发出了尖锐的刹音。
翟诗音的手一痛,竟是渗出了鲜血。
她低首一看,原来是琴弦断了。
她正要离开馆坞去包扎伤口,便见刚刚下朝归来的翟卓已然怒气冲冲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爹爹……”
翟诗音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