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适才做的一切,原是在玩火自焚。
稍一失了理智,就会伤到她。
慕淮低首亲了下女人的眉心,随意披上了氅衣竟是走出了寝殿。
外面的侍从们挺拔地驻守在外,见太子竟是于深夜出殿,均都感到诧异。
却在请安后低下了头首,不敢多询问一句。
春日雨夜,外面阵阵的清风冷冽微湿。
慕淮在东宫的重檐下站了良久,方将所有的邪祟心思压下,身上带着清寒之气,归至了殿内。
暖黄的烛火下,那个娇小的女人温温软软地缩在了衾被中,就像是只餍足的小懒猫。
慕淮无奈摇首,将娇人儿再度拥进怀里后,低声问道:“如何,孤可有喂饱你?”
女人精致挺翘的鼻尖微红,嗓子仍透着哭腔,软软地应了声:“嗯……”
慕淮见女人虽闭着目,但眼缝中仍溢出了簇簇清泪,不禁暗慨。
这个磨人精真是个泪水做的娇娃娃,甜蜜又多汁,都快把这床给淹了。
他嗓音低哑醇厚,听上去很有磁性,语气稍带着命令,又道:“等孩子生下来后,都得给孤还回来,听见没有?”
容晞意识有些迷离,只乖顺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