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琐事。”
慕淮唇角微勾,仍是难以置信,又问:“恁小的个丫头,就开始管府宅之事?”
容晞见慕淮不信,也不欲多解释,只重重地点了点头,做为了回应。
慕淮笑意愈深,原本他同这女人的缘分伊始,便是顺福看中了她的能力,将她从录事那处掉到了他身侧伺候。
终归是自己因着她性子软,有些小觑了她。
槛窗之外,帘雨疏疏。
慕淮望向窗外雨景,觉汴京雨季仍是未过。
又想起容晞适才同他讲的一番话。
他想开棺动陵,看看妼贞皇后的陪葬之物有无阙漏。
可挪动先祖陵墓之事是大不敬,绝对不可擅行。
慕淮看着连绵不绝的春雨,心中已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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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慕淮难得没有将时辰过多地耗在书房。
而是决意陪着那黏人精安睡,便在沐浴后早早熄灭了烛火,准备今夜也早些睡下。
可谁知刚要将那女人拥进怀里,容晞竟是躲闪了下,想要避开他的碰触。
慕淮微有些不悦,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平日不是要孤抱着你,才肯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