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良娣的风头盖过你去。”
翟诗音语气温柔,恭敬地回道:“女儿记住了。”
翟诗画听后却轻笑一声,略有些不屑道:“再怎么打扮,这底子也是摆在这儿。孩儿见过那容良娣,姐姐的姿色同她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怕是再怎么打扮,都无用啊。”
翟夫人听见小女阴阳怪气的言语,稍带着怒气地斥道:“怎的这番你从宫里回来,总是对你长姐不敬,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
翟诗音听到翟诗画这番话,心中自是不爽利,可她在父母面前向来表现的贤淑大度,便故意劝慰翟夫人,道:“阿娘,诗画她年纪尚小,还不懂事,您别斥她了。”
翟夫人听罢,同翟卓感慨道:“你看看,还是我们大女儿最懂事。”
翟卓颔首,捋了捋胡须。
翟诗画听后气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自上次容晞发现了她的发钗是翟诗音不要的后,她便越来越看清了她长姐虚伪的一面。
却然如那容良娣所说,翟诗音总当她是绿叶,要踩她一脚,以衬她那朵红花。
思及此,翟诗画愤然起身,便要带着丫鬟回去。
翟夫人见状扬声唤住了她,问道:“现在就回去,不挑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