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言罢他体魄康健,却又添了句:“但殿下的肾火…却有些旺,可开几副清火的方子,调理调理。
话不用点的太明,容晞和慕淮自是知道太医的这番言语到底是何意。
容晞面上如火烧般红,慕淮这一月几乎都在茹素,虽说二人寻了别的法子,但他一直都未得到真正的满足。
许是归宫前慕淮对这事过于放纵肆意,容晞也不清楚慕淮能忍多久,若他真不准备纳其他女人,那他这番,还得再忍个十来月。
于他这样重|欲的人来说,真是怪可怜的。
太医离开东宫后,慕淮瞧着容晞看向他的眼神竟带着些许的悲悯,他锋眉微蹙,颇为不悦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孤,等你肚子里的那块肉落地后,孤俱都会在你身上找回来…你一顿都躲不掉。”
最后一字咬音极重。
容晞听罢,将娇小的身子伏在他的双膝,耐着心中的羞赧,嗓音低柔道:“嗯…妾身知道了。”
慕淮面色犹自泛阴,这女人自是不知道,他素了都快十几年了。
再一见她伏在他膝上,颇有“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的纤弱美态,他冷硬的心终是微松变软。
慕淮伸手抚上了她软小泛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