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许久。
那手的印记那般深,也定是一直撑着嶙嶙的梁脊来着。
这般证据确凿,慕芊和慕济自是再不能狡辩。
慕济见事情掩不住了,便换了个嘴脸,拿出了一副宠护幼妹的模样,对慕淮放低姿态道:“四弟,芊芊她性情跋扈,是我和母妃管教有疏,还请你今日饶她一次,我在这儿替她向你问罪。”
说罢,慕济竟是拱手,向自己的弟弟揖了一礼。
身侧的宗世子及官家儿郎皆喟叹,这二皇子真是仁厚,性格最像当今圣上,怨不得朝中都传这二皇子慕济很可能会被立储为皇太子。
慕淮对慕济的这般作态只觉得厌恶。
真是惺惺作态。
既然他这么愿意作秀,那他便遂了他的心意,成全他做位好兄长。
慕淮噙着冷笑,睨着慕芊道:“这可是在翰林院,先帝曾立下规矩,如若哪位皇子皇女敢在此处惹事生非,是要挨上戒尺的。”
夫子听后心中一惊。
这规矩是存在的,先帝慕祐在世时,翰林院的夫子管教甚严,当今皇上慕桢那辈的皇子皇女没少挨过手板。
但慕桢做皇帝后,翰林院这规矩虽仍存在,但却没有夫子敢拿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