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玩也玩不好。”

    国内有滑雪场,去滑雪带着护目镜倒是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但小酷娇怕冷。

    傅寒舟凝视着上方的苏云景,漆黑的眸夜一般深沉静谧,“那就去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我给你做饭。”

    苏云景觉得他不对劲,高高地挑起眉头。

    把傅寒舟额前的碎发拨开,苏云景用手指轻轻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拍了一下。

    “你该不会找个小岛,把我关进去,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永远也不放出来吧?”

    这是病娇会做出来的事。

    非常不巧,他膝上这位就是病娇。

    虽然苏云景觉得他娇里娇气的时候,可可爱爱的。

    傅寒舟阖上了眼睛,喉间突结滚了一下,他轻声说,“不会把你锁在地下室。”

    只说不会锁他进地下室,没否认其他的。

    苏云景笑了,“只要你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好了,一辈子跟你住地下室,我都没问题。”

    谁还不想当条什么都不用干的咸鱼?

    有人管吃管住,苏云景乐意得很。

    傅寒舟睁开眼睛,就见苏云景眸里闪烁的细碎笑意,像潋滟在水面的波光,随着流水一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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