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年冷淡地说,“上车。”
苏云景虽然一头雾水,但难得看见熟人,还是信任的老熟人,不疑有他,慢慢站起来,忍着头晕上了车。
刚坐稳,江初年就让人开车了。
车里温度舒适,车座柔软,苏云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脸色纸一样的苍白。
他想问问江初年的情况,但想到闻辞已经死了,他现在的身份也不是闻辞,就忍了下来。
看江初年的眼神,他们俩应该是不熟的,救他估计就是这张脸跟闻辞像。
越是不舒服,想起这些越是难受,苏云景打着哆嗦问江初年,“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江初年一眼就看见了苏云景脖子那个烟头烫出来的伤,再加上他穿着酒店浴袍,这么狼狈地游荡在酒店门口,傻子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如果你不怕留下什么黑历史,想去医院我也不反对。”
虽然江初年的话没有挖苦,只是在陈述一件事,但冷冰冰的口吻,还是让苏云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且,江初年西装裤里居然有腿,不像之前那么空荡荡的。
苏云景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