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嘶哑至极,“疼吗?”
苏云景连忙安慰他,“忘记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看着血好像很多,其实伤不重的。”
把曾经受伤的右耳凑过去给他看,“你看,是不是连疤都没有留?”
苏云景的伤在耳根后面,那里的肌肤十分嫩,覆着一层极细的白色茸毛。
上面其实有个颜色很淡很细的浅白色伤疤,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傅寒舟贴很近,两颈相交,灼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跟那片白嫩的肉有点痒。
这个姿势让苏云景有点别扭,他刚想问问傅寒舟看好了没,一个柔软带着湿意的东西就贴了过来。
苏云景浑身一颤,身子僵硬在当场。
上次他手受伤的时候,傅寒舟在情绪极其低落的情况下,吻了吻他的手背。
那次的应激反应,苏云景能理解,但这……
难道耳朵后面真有疤?
伤好了之后,苏云景就没管过,所以他也不确定有没有。
本以为小酷娇吻一下就会像上次那样离开,没想到耳后一块很敏感的肉被傅寒舟含住。
还……吮吸了一下。
苏云景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大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