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罚钱,女人急了,跟工商局的人闹了起来。

    对方见惯了这种泼妇。

    其中一个人给局里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一辆车,把水果摊上的水果都搬走了。

    女人骂骂咧咧,又是哭又喊地撒着泼。

    围过来的人越多,她闹得越欢。

    工商局的人脸色铁青,“明天下午来工商局交罚款,如果不来,那可不是二百了。”

    说完不跟她废话,直接开车走了。

    -

    远处的树荫旁,站着一个身量颀长的少年。

    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头上戴着棒球帽。

    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点鼻尖,跟一张颜色艳丽的薄唇。

    少年冷漠地看着这处闹剧,尖翘的眼尾像黄蜂尾后针,锋锐戾气。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只要她在这里干一天,往后傅寒舟送她的礼物,会越来越大。

    瞟了一眼哭嚎的女人,傅寒舟的视线移开了。

    穿过小区围墙,他的目光跳到了三楼一户人家。

    傅寒舟眯了眯眼。

    作者有话要说:江初年:他都不来找我写作业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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