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甚少和村里人来往,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没人敢出头,何况小偷手里还拿着锯子,谁懂他是否还有没有别的工具。
她又颤颤巍巍的到厨房拿了菜刀,走到了大门前,门闩已是据了大半,便急忙用身体抵住门背,牙齿打颤道:“外面的人赶紧走,我手里有菜刀,再不走我就叫村民了。”
她只觉嘴里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额头至脚底却是冰凉刺骨。
门外的人停下了手中的锯子,不作声,也没听到他走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可杨慈熙却觉得时间停滞不前日长似岁。
在这幽寂无声的夜里,靠着门背的她,似乎听到了自己那扑通扑通得像是在打鼓般的心跳声,异常脉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过了五分钟,也许是更短,杨慈熙只觉经历了沧海桑田,门外的人才压低声音怒气道:“我是杨泽。”
杨慈熙听到是杨泽,心从半空中落下了些。
她生气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家据我家门闩想要干嘛?”
杨泽有些狂躁愤怒道:“你开门我进去和你说。”
杨慈熙紧紧的抵着大门,瞋目切齿道:“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杨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