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两具汗湿的裸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半软的肉棒仍在阿藜的花穴里抖动着,存在感依然那么的强烈,将白浊死死的堵在宫口里,滴都漏不出来。
阿藜满脸红晕的望着上方一脸餍足的陆长渊,她有些后悔了,不知自己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力大如牛的道士,鸣真的有种要被角死的感觉,又重又深,撞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了。
虽然他现在对她比以往更温柔了,可在床 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勇猛强悍, 她根本招架不住。
肚子里被浓稠的精液灌得满满的,阿藜难受的扭了扭屁股, 想将那巨物推挤出去,她伸出小手推着陆长渊的胸膛,有无力道:“道长, 我好难受,起来,别压着我。
陆长渊目光幽深的望着她,他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并不打算出来。
前世,那个不幸天折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惜,如若阿藜回想起前世的记忆一定会很伤心的,若是现在有个孩子可以弥补,她知道真相后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这般想着,陆长渊沉下腰,用力往里一挺, 将被阿藜挤出来的半截肉棒又推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抵着宫颈不停的研磨戳刺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