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深的城府。从阿宁受伤到现在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你竟有能力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上至宫里的嬷嬷、宫门的侍卫,下至白云庵的尼姑、鸣鹤楼的掌柜,这偌大的京城,天子的脚下,哪里没有你的人?”
唐墨单膝跪下,抬手抵着额头:“陛下谬赞,臣若真有陛下说的这么厉害,阿宁现在就不会躺在那里生死未卜。”
李昱辄站起身来,围着唐墨转了两圈,指着他,恼火道:“唐墨,朕早知你暗中培养势力,那时朕只当你是为了自保,又对阿宁心存愧疚,故而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不该做到如此地步,你纵然有滔天的势力,也不该把手伸到朕的面前,挑战皇家的威严。”
唐墨将身子又伏低了几分,缓缓道:“待臣为阿宁讨回公道后,臣自会向陛下请罪,解除所有的势力。”
李昱辄用力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眸中满是阴霾:“唐墨,朕不信你。”
“陛下,”赵潜走了进来,“玳香公主带到。”
李昱辄点了点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唐墨,说道:“起来吧,朕不方便审问玳香公主,由你接着代劳吧。”
唐墨拾起拐杖,慢慢站了起来:“是,请陛下稍回避片刻。”
李昱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