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暴力阴影,让徐瑞香听到他的威胁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脸色发白,牙关直打结。
若是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没办法,徐瑞香也就跟他走了。但在城里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不用动辄挨打挨骂,伺候一家老小讨不了一句好不说,还要被丈夫打,被婆婆骂不下蛋的鸡,被妯娌嫌弃之后,她怎么还愿意跟他回去过那种毫无希望,毫无尊严的生活。
咬了咬牙,徐瑞香克制着心里对夏宏民的恐惧,站了出来:“你,秀芳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夏宏民,我受够了,我们离婚吧!”
总算说出来了。
徐瑞香发现,说出这句话并没有那么难。相反,她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仿佛压在她背上的那座大山被挪走了一般,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
但夏宏民没法接受逆来顺受的老婆敢跟他提出离婚,他暴跳如雷,指着徐瑞香的鼻子就骂:“你个贱人,生不出儿子,老子都没休你,你还敢跟老子提离婚,信不信,我弄死你,你死都得是我夏家的鬼。”
眼看他要动手,覃秀芳立即把徐瑞香拉开,挡在她面前。
夏宏民见覃秀芳又来坏事,恼火得很,提起手。双眼暴突,异常凶狠:“覃秀芳,你他娘的别以为老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