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了,等秦渝反应过来上了你小子的当,你就别想这么轻易把人家妹子娶进门了。”毛政委叮嘱了他一番,就挥手把人给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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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秀芳完全不知道,两个大男人非但没打起来,还阴差阳错地将他们俩的关系给过了明路。
她这会儿也没心思想那件事,因为徐瑞香的事更紧急。
从她提出离婚后,徐瑞香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这女人还能休了男人?”
覃秀芳知道,以她的观念和从小受的教育,这个思想还是太先进了,耐着性子解释道:“瑞香阿姨,这不是休,这是离婚,人人平等,夫妻俩关系不好,过不下去了,任何一方都有权提出离婚。”
“可是,这,这能行吗?”徐瑞香还是没底,毕竟她从小所处的环境,从小到大看着的夫妻相处模式,都只有男人不要女人,把女人赶回娘家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赶男人走。
覃秀芳想,光是跟她说这些恐怕没什么效果,要想解决她的思想包袱,得带她开阔眼界,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做一遍。
一瞬间,覃秀芳心里就有了决断。
她拉着徐瑞香说:“瑞香阿姨,走,我带你去见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