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放在桌子上,然后借口要进屋加件衣服,匆匆跑到卧室,关上门,拿出压在箱子里装银元的小坛子,抱了出来,找了半天,最后在床下挖了一个洞,将小坛子藏了进去。
这一晚跟刘彩云一样惴惴不安的富人还不少,都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想方设法藏了起来,城里一片风声鹤唳。
城外也不太平。
越西池的土匪头子越老二暴躁地看着交织的战局,恼火得很:“云狐坑我!那狗东西让咱们炸桥,说是断了□□的外援,好瓮中捉鳖,还说会在里面应和咱们,结果呢?娘的,□□这么多,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
半天了,还没攻下江市。他们到底不是正规军,配给虽然有国党空投的一部分资源,但到底没法跟占领了国内绝大部分地盘的□□相比。
这样拖下去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拖得越久,他们失败的可能性越高。
越老二恼火死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已经主动出击了,容不得他说停。
“开火,轰,把城门给他……”
轰!
话还没说完,一枚炮弹轰了过来,差点炸到越老二,他赶紧趴下,恼怒地咒骂:“艹他娘的,老子干死他!冲,江市驻军人数跟咱们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