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衣领里,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周小兰在边上,反应快,侧身躲过去了,只有衣服上沾了点水。
“你……覃秀芳,你竟然泼我的水,你不孝顺,忤逆女,要遭天打雷劈的!”刘彩云气得破口大骂。
覃秀芳提起空桶:“老天爷长了眼睛要劈也是先劈你这种丧了良心的,你要嚎就接着嚎啊,大家都看到了,我泼你又怎么了?还有,我娘在这儿,你一个把我当奴隶的前恶婆婆算哪门子的娘?你儿子找了城里姑娘都跟我离婚了,你还有脸来跟我们家套近乎,让我跟你回去,恶不恶心?我娘打你怎么啦?打你也活该,当娘的不该给女儿出头吗?你也别扯什么当兵不当兵的,当兵的他首先是个人,连家里人都护不了还当什么兵。大伙儿都看到了,动手的是我娘和我,别诬赖我哥,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屑对你个老太婆动手。”
覃秀芳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同时把秦渝摘了出去,他一个年轻小伙打中老年妇女,传出去可不好听。她跟她娘打刘彩云还能说是母亲护犊子,妇女间的磨矛盾,要是把秦渝牵扯进来,那就变味了。刘彩云也是看准了这点,谁都不咬,就攀咬秦渝。
被覃秀芳维护了,秦渝心里有点感动,又有些自省,他做事是否太瞻前顾后了,以至于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