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半晌后,闷闷地说。
她们开始审视自己的价值,意识到她们每天的洗衣做饭也是能换取金钱和物质的。而且她们可以通过提高自己的种种技能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立足。
这种精神上的冲击虽然短时间内不会改变一个人,但已经在她们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只待时机到了就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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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门口,一个穿着军装戴着军帽的妇女站在门口,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发红,她怔怔地望着江市部队,眼底似有水光闪烁,插在口袋里的两只手轻颤。
周家成今天请假照顾姚玉洁,准备出去买点精细粮,走到门口就见妇女站在门口神情激动。
他清楚,在部队里能穿军装的女人不简单,尤其是面前这女人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了,这样的人肯定资历肯定很不一般。
“你好,我看你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是有什么事吗?”周家成上前问道。
潘沁雯看到眼前这个小伙子,长得还挺整齐的,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我找秦渝,我是他娘。”
果然,周家成忙说:“原来是秦营长的母亲啊,我知道他在那儿,我给你带路。”
潘沁雯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