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扯上他女儿了,说清楚,怎么回事?”毛政委蹙眉。
沈一飞摸了摸鼻子:“余天锡默认的吧,他想让我做他女婿。我估摸他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余天锡此前靠上了前商务部,混得风生水起,如今他的靠山都走了,自然要找新的靠山了,此举既是想试探试探咱们的作风,又想着要是能把女儿嫁给军人,多一层保障吧。”
否则没法解释,才见两次,余天锡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女儿嫁给他。禹州沈家这个名头虽响,但隔了江市好几百公里,影响不到江市,若是余家有事,也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沈家同为商户,太平盛世强强联合还有道理,在这乱世,有木仓才是硬道理。
一手创下如此大基业的余天锡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此举既是投诚,又是一种试探。
毛政委听完事情的原委后,扯着嗓子骂:“这些干买卖的心眼可真多。”
“心眼不多早亏得裤子都赔了。”沈一飞淡淡地笑。
毛政委审视地打量着他。
沈一飞瞅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你小子不会答应了吧?余天锡就一个女儿,谁娶了他女儿谁就能继承他那大片的家业。”毛政委盯着沈一飞。
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