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放心,大小姐性情纯真无邪,定能觅得佳婿。”
“托你吉言了。”余天锡笑了笑,没再提起前言,转而问起了其他的,“一飞父母可好,自钱塘一别,我已经有七八年未见……”
两人叙了一路的旧,都是余天锡在说,沈一飞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余天锡的峥嵘岁月还没讲完,汽车已经开回了旅馆门口,车子停下,余天锡没有下车,坐在车上朝沈一飞点点头:“贤侄忙完了,来家里做客,我还没好好招待过你,回头见了你父亲可说不过去。”
坐一趟车下来,两人的关系再度突飞猛进,沈一飞一下子变成了贤侄。
“改日一定上世伯家叨扰。”沈一飞从善如流地说。
余天锡的助理关上门了。
后面,覃秀芳也下了车,两人站在路边,目送两辆车开走,这才往旅馆里走。
刚走出几步,两人就异口同声地问道。
“车上,他/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完后,两人瞪着彼此,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沈一飞问:“余小凤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抱怨了一通你脾气不好,性格古怪之类的。”覃秀芳状似怜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