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了。
路过覃秀芳身边时,覃秀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个工人脸上的疤。
见她竟直盯着对方的脸看,余小凤问道:“你就不怕吗?”
这里就她们两个姑娘,余小凤觉得要是覃秀芳不怕,自己却害怕挺丢人的。
覃秀芳没空理余小凤,她拧起就眉头,有些迫切地问:“经理,那个工人的脸上是怎么弄的?”
经理诧异地看了覃秀芳一眼,这姑娘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瞧打扮也不是什么富贵出身,像是那位沈先生的跟班,自打进门后就一直默默跟在沈先生后面,一句话都没说过,他差点以为她是哑巴呢,原来不是。
见经理不说话,余小凤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跟着问:“那个人脸上怎么弄的?”
经理只得解释:“有次工作,他操作不规范,硫酸溅起来,落到他的脸上,然后他的脸就成了这个样子。硫酸是强腐蚀的液体,沾到皮肤或衣服,瞬间就能腐蚀出一个洞,越是浓的硫酸腐蚀性越强,所以你们千万别去碰这个。”
“这么严重?”余小凤心有戚戚焉,“那个工人也太可怜了。”
经理摆手:“这是他自己不遵守规矩,怨不得别人,再说咱们董事长已经够仁慈了,给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