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看着他:“爹,你觉得我出去合适吗?”
确实不合适,但这不是家里没人了吗?
周大全摸了摸鼻子,正想催促,覃秀芳又慢悠悠地来了一句:“我怕大舅母一见到我就会抱着我痛哭流涕得忏悔!”
想到被哄得找不着北,一直没吭声的女儿,周大全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沉默着出了灶房。
卧房里,周家成的脸已经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见父亲进来,他从口袋里掏了一个银元出去,递给他说:“拿去打发了她!”
“你还有多少银元?”顿了一下,周大全小声问道。
周家成说:“没多少了,还有一个。给她吧,破财免灾。”
谁让他们家被对方抓住了把柄呢!
周大全只得出去,忍气吞声地跟大舅母赔礼道歉。大舅母拿了银元,总算走了。
经她这么一闹,气氛本来就不好的周家更是被低气压笼罩,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周家成更是一点都没回家的兴奋和愉悦。离家四年,这次能回来探亲,本来该开开心心的,结果却闹出这么多事,他这辈子都不想回来了。
沉闷地吃了一顿饭,周家成刚端着碗,就听到外面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