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衣服重新迭齐整了,四四方方地放进箱中,又去她房中将无尘之前做与她的香包拿了几个来放进那顶衣箱中。
如此,这一箱衣物中,便不止有无尘的味道了。
还有一只小狐狸的味道。
未免他今次回来还如上次那般胡乱找不到她,走前嫧善在他屋内的桌上留了张纸条,用茶壶压住一角。
将家里四处的门窗都检查过一遍上好锁插,带了新的斗笠与荷花簪,方才离开。
她先往浏河观去了一趟,与新任的观主打了声招呼。
出来时遇到了张流。
他近来个子窜了不少,身子也比之前壮实,观里本有不少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他来了,大家都欢喜他、爱找他玩,所以近来他眼看着比以往开朗许多。
嫧善见他玩闹了一下午,身上都是泥点子,便笑着打趣他:“今日不是小流儿,你是小泥孩儿了哈哈哈哈。”
他似是害羞般低了低头,也吃吃笑了,台丹看过来,摆了一方手帕子过来将他脸上的泥污擦净。
如此看着,他一张脸仍旧黑黢黢,但红润的可爱。
嫧善将他衣帽正了正,弯腰问他:“小流儿,想不想家呀?”
张流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