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导火索罢了,国王和谭乌,或者说纯种血统自身的优越感,以及对混血的继承权限制,才是真正的矛盾根源。”
哪怕没有土巫,谭乌也会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来与国王对着干。
土巫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给了谭乌巫祝之名,让他能够调动众多信徒,给了他行动的力量。
“虽然方法用错了,但谭乌对不公平制度的抗争,从我个人来说,是欣赏的,阁下是否也是因为这点,才帮助谭乌?”
柳忆眯眼:“就像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逃离女尊国度的压榨,同样是在抗争。
土巫神色无喜无怒:“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心思,自作聪明,小心反被聪明误,我只是喜欢看这些玩具痛苦挣扎纠结的模样罢了。”
柳忆笑而不语,如果是真的不在意,为何还要跟她解释那么多?
看来纵然百年过去,铭刻在心的人和事,仍然难以忘怀。
燕瑾急得上蹿下跳,她才不管这个国度里存在什么矛盾,谁跟她关系好她帮谁!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谭诺……”
“嘘,”柳忆笑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若实在想帮,就把谭柏抓到这里来吧,他作为国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