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符枭给予夏国的江山社稷,难道露国的那位就没有吞并之心了吗?您这是要将夏国的祖业拱手让人!”
服用丹药后,闵拯生的咳嗽立即变得不那么频繁了,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满脸病容的纤瘦少年,苍白着的脸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和沧桑:“薛将军,你说朕现在,可有半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权利架空,势力架空,唯有你和首辅大人还在支持我,可如今,也快顶不住符枭的压力了吧?朕,空有一国之君的头衔,却连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保不住,早已名存实亡。”
“所以,怎么会说拱手让人呢?它本就已经不是朕的了呀。”
少年淡淡一笑,忽而话锋一转:“但即便它不是朕的,朕也不希望它落入符枭之手,朕宁可将夏国送给露皇陛下,也绝不允许容忍它被符枭染指半分!”
薛将军挣扎了一下,他想告诉少年皇帝他们还有希望,要坚持不要放弃,可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的劝说有多么苍白无力。
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根本不是符枭的对手,只能寄希望于顾演。
至少顾演仁慈,夏国落入顾演手里,顾演还会放闵拯生一条生路,若符枭当道,以符枭的残忍,必然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