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医师啊。”
顾演勉强相信他,同意他稍后再离开。
毕竟天险阵法不好过,带太多人确实容易有差池,这次离开不光是他和柳忆,还要从桃源乡再带走一个人。
竹林间,百越修然照常在那里弹琴,只是今日的琴音有些凝重。
“听说你要离开桃源乡了?”
柳忆托腮好笑:“是呢,明天就出发,百越公子可是舍不得我了?”
“本公子才没有,少自作多情,你以为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既然不是,你急什么?”柳忆故作感慨:“哎,我以为咱们以琴音相交,早已情同知音,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想来我让公子为我弹琴,是强人所难了,也好,等我离开,公子再不用被我强迫弹琴,应是轻松许多才是,我走了,再见。”
“不是!你别走……”百越修然一慌,急忙抛下琴跑上前去,拽住柳忆的衣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把你当成……知音了的。”
百越修然嗓音酸涩,他想说出的分明是另外两个字,但她和顾演那么般配,根本没有他插足的地方。
所以,他只能选择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