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窝囊,怪不得旁人。
柳忆也没继续计较罗安歌的失礼,临走前还好脾气的问道:“罗侍郎,你们在守着黄静秀的时候,没有人离开过的是吗?”
罗安歌迷茫道:“当然不可能是一直都在了,人有三急,我们喝酒谈天,总难免有人去方便,而且今日下官似乎吃坏了肚子,在茅房蹲了好一会儿。”
柳忆挑眉:“那除了你,你知道还有谁去过茅房吗?”
“唔,温大人最先去,然后是虞英,他也呆了好一会儿,我去的时候,才跟他擦肩而过,我回来的时候,白大人不在,听黄大人他们说,是跟着我前后脚去的。”
“原来如此。”柳忆没再多说什么,便和顾演一起回宫了。
只是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已经想好该怎么办了吗?”顾演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
柳忆嗔他一眼:“你还说呢,都怪你,说好的演戏呢,瞧你都在罗安歌面前说了什么!这岂不是在告诉真凶,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废后吗?”
“咳,谁让他说你坏话,一不小心就真情流露了……”顾演心虚的游弋开视线,努力给自己辩驳:“而且,这样说不准会更好。”
“我那么坚决,凶手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