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枭狠狠的将她摔在了地上。
柳忆死里逃生,情不自禁的捂着喉咙大口呼吸。
“本王以为长安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有这般愚蠢的时候,本王不得已,必须得教教你,什么叫寄人篱下,想好过就得认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哦?”柳忆从拼命的咳嗽中,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缓缓道:“我只是直言不讳罢了,摄政王连实话都听不得,想来是知道你所有的念头,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妄想。”
“为了自己可悲偏执的单相思,擅自胡乱的揣度别人的想法,不管不顾的做出伤害别人的事,这就是摄政王对我母亲的爱吗?”
“还真是极端的自私自利啊。”
“你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符枭俯身死死捏住柳忆的下颌:“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身上流着柳文君肮脏血脉的杂种,也配评价本王?”
“我身上同样有着我母亲的血,你想杀便杀,就像害死我母亲一样简单。”哪怕受制,柳忆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还不动手,留着过年吗。”
符枭顿住,忽而嗤笑一声,松开了柳忆。
明朗的模样,不难想象符枭年轻时,是何等丰神俊朗。
可惜,他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