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道的阴谋,我想去弄清楚,总是被符枭算计,也该轮到我们主动去算计符枭了。”
柳忆不想始终处于被动状态,受制于人。
顾演同样不是愿意始终被人算计,而不反击的人,可夏国不是他的地盘,放柳忆去夏国,他鞭长莫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无法及时赶到救援怎么办?
故而顾演宁可选用别的方式,也不想放柳忆离开。
埋首在柳忆颈间,闷声黏着她道:“你要留我独守空房,我不依!”
鼻息喷洒在脖子上,痒得很,柳忆缩缩脖子,忍俊不禁,男人太粘人,也是甜蜜的负担。
不过柳忆去意已决,根本不为顾演的迂回阻拦战术所动。
见这种方式不成,顾演决定用只有他才能用的,简单粗暴的办法。
于是,第二天早上,柳忆没能下得来床。
第三天刚修养好,第四天又是这样……
直到第十天晚上,宫里负责掌灯的小宫女,发现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被皇后娘娘用枕头砸出了房间……
顾演抱着枕头,倚靠在门前,很是惆怅。
没法抱着软乎乎香喷喷媳妇儿睡觉的夜,怎么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