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阿姐,就这样出门,真的可以吗?她看上去很担心你。”
街道上,柳忆看向房青晔问道。
房青晔有些郁闷:“没关系,她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哦?”
“阿姐她……就是太关心在乎我了,我每次外出都要担心的询问一堆问题,无论遇到了什么人,回去之后都要告诉她,好似外面的所有人都要对我不利似的。”
房青晔困扰的摊手:“我也不喜欢她对我的过分溺爱和管束,可谁让她是我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她一个人手把手的独自将我拉扯大,我若是辜负了她对我的在乎照顾,就像是白眼狼一样。”
过分的爱,是温床,同样也是枷锁。
但胁以爱之名,让人抛不下,卸不去,无可奈何。
柳忆摸摸下巴,这么说,房青栀不是因为看他们两个不顺眼才排斥他们,而是排斥和戒备所有和房青晔接触的人。
这般有敌意,像是随时准备扎人的刺猬。
“我觉得,房青栀和师尊一开始的样子很像。”顾演低声道。
“唉?我?”柳忆诧异的睁大眼睛:“我怎么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幽栖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