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忆猝不及防,又好气又好笑,这厮为了占她便宜,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唇间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柳忆心尖颤了颤,她很喜欢。
那么,既生欢喜,何必矜持?
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安谧,显然熟睡了,柳忆笑了笑,在他脸颊轻轻一啄,语意悠扬缓淡:“晚安,阿演。”
……
柳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顾演的怀里,还枕着他的胳膊。
舒服是挺舒服的,可她睡着睡着,是怎么变成这个姿势的?
纠结起眉头,抬眸就望见顾演俊美无铸的脸,贴在她的近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样近距离的抱着软软的她,与她同床共枕,是他上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这辈子既然抓住了她,就绝对不会再放手。
思及此,把她圈在怀里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些。
“你做什么?醒了还不起床,别忘了我们来岭南的目的。”柳忆是怕了这只大灰狼了,总是想着法的动手动脚。
顾演眉眼弯成月牙,一副尊师恭顺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一通找打:“师尊把徒儿的胳膊枕麻了,徒儿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