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雨突然恶从胆边生。
苏曼雨拿了缝衣针,穿上线,在空间自来水里清洗了一下。
她这是要给方友原缝伤口。
好在男人是昏迷的。
苏曼雨一针一针像缝衣裳裂口一样,将方友原后背的伤口缝合。
苏曼雨累得汗流浃背。
男人却只是皱着眉头,也不知他是不是感觉很疼。
最后一针缝完,苏曼雨松了一口气,“好啦!再去军医那里搞点药就可以啦!”
方友原却睁开眼,他此时面色惨白,嘴巴蠕动着。
苏曼雨凑近一听,“曼雨,我的里衣兜里有药。”
原来方友原进入空间后便有了意识,但他依然很疲惫。
他一直不睁眼,装作还昏迷,也是想看看小女人要做什么。
方友原眯缝着眼,瞟到小女人拿了一把大剪刀。
方友原吓了一跳。
这是要家法伺候吗?
却原来是苏曼雨剪开他后背的衣裳,看他的伤口。
然后苏曼雨又细心地为他擦拭伤口。
苏曼雨的空间自来水擦拭伤口,让方友原很舒服。
只是下一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