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了缝衣针,把他的后背当成衣服一样。
苏曼雨把伤口缝起来,那针扎进肉里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
但是方友原知道,只要他喊疼,苏曼雨便无法完成伤口的缝合。
好在苏曼雨一心一意,专注地缝合伤口,并没有看到方友原脸上痛苦的表情。
直到将伤口缝合好,苏曼雨念叨着要去军医那里要点药,方友原才出声说他身上有,那是顶好的金疮药。
苏曼雨在方友原身上一阵摸索,终于摸出一个小瓷瓶。
苏曼雨拿到方友原眼前,“是这个吗?”
“嗯。”方友原应声。
苏曼雨打开小瓷瓶的塞子,一股药香传出。
小瓷瓶很小,大概是被用了一半,剩下的便被苏曼雨全倒在方友原的伤口上。
这时方友原放松下来,真的昏睡过去。
看着男人沉沉睡去,苏曼雨也打了一个呵切,靠着男人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曼雨悠悠醒来。
男人还没醒,但面色红润了很多。
苏曼雨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刚好早上五点。
苏曼雨悄悄下床,她打算去厨房炖汤给男人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