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进去。”柳红艳脸色凝重,完全不像之前在路上那样活波开朗的样子。
“柳红艳,你该不会是有些害怕吧?”花子若打趣道。
“花少爷,你知不知道苗疆蛊毒的可怕之处?不但有长虫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等居家养的蛊,还有五湖四海的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羊蛊、鱼盅、牛蛊、犬蛊、鸡蛊等等,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柳红艳掰着指头细数着。
花子若听得头皮发麻,“咱还是回去吧!你这样说来这苗疆岂不是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咯咯咯!”柳红艳实在憋不住笑出声。
“柳红艳,你吓我的?”花子若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也是听我师父讲的,不过师父说其实苗疆人很好客的,也不是谁都会巫蛊之术,即使会用蛊毒的人也不会轻易给人下蛊,毕竟培养一种蛊毒是要花很多心力的,有些蛊毒甚至要培养几十年,你若不是惹到了会蛊之人,谁会将自己费心培养的蛊下到你身上?”柳红艳认真道。
花子若半信半疑,不过他觉得柳红艳既然知道这么多,应该有对付蛊毒的法子,还有她时不时提到的师父,怕是与这苗疆有些渊源。
不过花